【艾斯中心】我们何曾屈服于命运（15）
预警参考前三话。
艾斯和萨波见到了路飞又没有完全见到路飞，不过相信再过不久，路飞就能加入哥哥的捣蛋行列啦！
卡普的风评的确不怎么好，可这个老头子也是真的把艾斯看成自己的孙子（罗杰已退出此页面），但不管卡普对艾斯多么的好，指挥官们吐槽的时候还是毫不嘴软！
最近和醉醉在翻译无畏的守护者们，是一篇很好看的文，有兴趣可以去看看哦，醉醉翻译很肝的，有存稿~
久等了 以下是正文：
卡普在海贼当中的风评极度不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怪物一样的实力，即使他现在年纪大了，是一个每天吃吃仙贝喝喝茶睡睡觉的老头子，那一艘狗头海军舰也一样会让很多海贼闻风丧胆。
白胡子的指挥官们虽然不至于那么害怕卡普，但也怀着很深的忌惮，所以在他们的理念中，卡普左看右看都不是什么好的收养人——虽然他把他们的兄弟培养得那么厉害，但艾斯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唉，牙痒痒的指挥官们叹了口气，看着光幕中一大一小坐在一起吃烤肉的身影把所有的“污蔑”都咽回了喉咙里。
老爹低沉的笑声从上空传来，一部分指挥官抬头对上了父亲的目光，哈尔塔面色纠结的说道：“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艾斯很喜欢那个老头子。”
以藏看起来也不是很高兴，扇子遮住了他半张脸，眼睛里泛着意味不明的冷光：“但是那个老头的教育方法有问题。”
其他人点了点头，虽然大家都吐槽着卡普的教育观念，不管第几次看见，他们都会在那动辄能锤碎一块巨石的拳头扫过艾斯头顶时惊呼。
会在艾斯被扔进山崖下面时将眼球瞪得跳出眼眶，在艾斯被打得爬不起来时撸袖子攻向光幕，但这群家伙可没有几个是拥有快乐童年的。
有几个甚至比艾斯的过去还要痛苦，他们深爱着自己的兄弟，护短到了极致，所以才会这么挑三拣四，也会在爷孙二人拥有片刻和平亲昵时嘴里泛酸。
克拉约非常不解地问：“听起来艾斯的弟弟住得离他不远，但为什么 卡普不让他们兄弟两个人住在一起？艾斯这么爱他的弟弟，我很难想象他们不是从出生就黏在一块长大的。”
是了，所有人都记得当草帽小子路飞的第一张通缉令出现时艾斯是什么反应，那家伙几乎是乐了一天，把他弟弟的通缉令给老爹和船上每个伙伴炫耀，那张脸都笑得僵硬了。
每个人都知道艾斯那家伙绝对是个弟控，比斯塔的手扶在自己的剑柄上，他的帽子遮住了他的眼睛，猜测道：“也许这是卡普的差别待遇，毕竟，那孩子可是他的亲孙子，艾斯又不是。”
这个猜测出来之后，大家的讨论声停了片刻。
白胡子抬起手，让儿子们的注意力回归到他这里，他的声音平缓，目光看着光幕上艾斯睡着后无知无觉靠在卡普腿上的模样。
只有在睡着的时候，艾斯的手指才会带着一点依恋的拉着卡普的裤子，像个普普通通思念家人的小孩。
在这个氛围下，白胡子也柔和了一些，他在认真地记住过去的小艾斯：“卡普那个老头子是为了保护艾斯才把他送到这里的，离人群越远，艾斯就越能平安长大，他或许是觉得也没必要把一个比艾斯还小三岁的小家伙丢到这种环境下，但不会是那种故意的差别对待。”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卡普的确不是那种恶老头的人设，再一想之前酒馆里那些该死的家伙嘴巴里吐出的该死的话，再往前回想到为了追捕海贼王的儿子而死去的婴儿和孕妇们——这样的确对艾斯来说很安全。
想通了这一点，大家又更坚定的讨厌海军了一些，马尔科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帮老爹招呼大家继续看下去——“艾斯和另外一个金发小鬼，似乎又要干一些不得了的事情了。”
光幕里，小艾斯身上裹缠了许多新的绷带，手里拿着水管和穿着蓝色套装的小土豆萨波你追我赶。
萨波看上去要比艾斯的状态好很多，不过他的肩膀上除了水管以外，还栓着一个小布袋，看起来鼓鼓囊囊的装着不少的钱：“可恶，今天没有什么收获啊，不过正好空出时间，去看你那个弟弟。”
萨波的话让艾斯被转移了几分注意力，脚下不小心踩到了石头，踉跄两步，然后露出了鲨鱼牙齿，气呼呼的反驳着：“萨波！你这小子，我说了几百次了，那不是我弟弟！”
萨波本能的往后仰，似乎是不想被艾斯激动的口水喷一脸，一只手指刮了刮自己的脸颊，大颗的汗珠从脸侧淌下来：“好了好了，你别激动嘛，艾斯。”
“那你说，我们去侦查的那家伙不是你弟弟，又是谁呢？呐，艾斯，那家伙几岁了？”随着萨波的疑问增多，他一脸抱歉的表情就变成了好奇的表情。
艾斯被问的有些无措，最后一水管挥过去，才打断了萨波的好奇：“吵死了，那家伙可是我们未来的敌人！”
萨波的表情和光幕外的白胡子一样，或多或少带了点惊讶，显然是不明白艾斯怎么会用敌人两个字来形容他的弟弟。
“敌人？”光幕外，萨奇揉了一把自己的脸，外着头思索：“艾斯小时候其实很讨厌他弟弟吗？”没有人能给出个答案，不过现在艾斯的反应，的确和他们记忆中的弟控出入比较大。
小艾斯看着萨波不太相信的表情，声音提得更高了一些，目光紧紧的锁定了萨波的蓝色的眼睛：“那家伙可是老头子的亲孙子！”
“老头子是海军，那家伙以后要是海军的话，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敌人了，你还不明白吗，萨波！”
萨波的嘴巴缓缓长大，然后噗的一声，放了一个响屁，这下换成艾斯吓了一跳，萨波在对方发火前赶紧安抚道：“明白明白，那我们就是去观察敌情，老头卡普的孙子，说不定也很强呢。”
说到这里，萨波的眼里燃起了不知道为什么的战火，显然是觉得，按照卡普那个怪物老头教育艾斯的方式，那个叫做路飞的小鬼一定也很强。
跟艾斯打也打得有点腻了，他们现在总是能维持着两局之类的差异，而垃圾山那边的混混们也开始忌惮艾斯和萨波，而且他们两个小子几乎把垃圾山那边的大人们都挑衅了一遍。
对于现在的对手，萨波已经腻了，他希望路飞能给他一点新乐子，但显然，萨波忘记了路飞的年纪——路飞比艾斯还要小三岁，现在大概才四岁呢。
艾斯自然是知道萨波在想什么，抱着胳膊哼了一声：“那家伙说不定还在妈妈怀抱里撒娇呢，你还是别抱希望了。”
萨波的乐子被艾斯掐了个苗头，有些失望的挠了挠脸，望着天空有些老练的叹了口气：“哎，你难得也会说点有道理的话嘛，艾斯——”
吐槽完了之后，艾斯的水管也追上萨波了，兄弟两个就这么你追我赶，拳打脚踢的往风车村去。
他们想象中的路飞或许也是一个和艾斯一样厉害的家伙，或许是一个赖在爸爸妈妈怀里哭闹的小宝宝。
卡普没有怎么谈论过路飞的生活，但艾斯和萨波能想象到的就是这样。
从山林去往镇子的路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很艰难，但对于这两个小鬼来说再简单不过了，并且风车村比中心街和高城好进入多了。
风车村的风景对于艾斯和萨波来说也是比较新奇的，他们路过大片的菜地，还顺便偷了两个胡萝卜来吃，当然这片菜地一看就是被人辛苦打理出来的，萨波和艾斯没有吃霸王餐，还记得在坑洞里面扔上两贝利。
打闹了那么久，萝卜的脆甜和水分很大的满足了两个小鬼，萨波眯起眼睛说道：“艾斯，我们回去之后在山里种一点萝卜怎么样？”
山里的野菜很多，还可以去达旦一家的小菜地弄点蔬菜，足以满足两个肉食小男孩对于“素菜”的需求，但难得吃到可以作为零食替代的萝卜，艾斯也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他们有心要去“弄”一些萝卜种子，但他们还没想到以后他们会有一片萝卜地，种出比自己还高的萝卜。
他们路过了菜地又经过了农场，肥肥的跑地鸡和悠闲的奶牛，霸道的肥鹅甚至是养来守家门的狗狗都会让艾斯和萨波两眼发光，流下口水。
光幕外，指挥官们无奈的用手捂住眼睛，看着两个男孩兴奋的追赶着动物们跑来跑去，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野性和猎捕者气息几乎是吓得其他动物落荒而逃，发出各种各样凄惨的叫声，想要吸引主人的注意力。
“我想，他们已经忘了自己是要去干什么的了——”马尔科无奈的说道，他的唇角却是勾起来的，显然也觉得有趣。
艾斯那小子几乎是快一口咬在奶牛的背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生生撕下一块肉来解馋呢。
这些家养的动物们被两个小坏蛋逼得紧了，然后又翻过来围攻他们，想要搏出一条生路，也在山里随随便便撂倒一些野兽的坏小子，竟然被食草动物和小奶狗追得到处跑。
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灰头土脸还带着鸡毛狗毛，光幕外，老爹的笑声变大，他猜得出来艾斯和萨波这样原因，大概是坏小子不想让饲养者亏得太惨，如果打起来的话，担心自己没有足够的钱赔。
艾斯和萨波的恶名已经远扬了，但大多数被他们欺负过的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家伙。
等光幕里的两个小家伙逃到安全的地方，他们就撞见了几个玩足球的小男孩，萨波伸出手将艾斯拉的停了下来，用眼神示意他看前方，小声的问道：“你觉得里面有路飞吗？”
这又是个新问题，艾斯没有见过路飞的照片，他回忆着听过的卡普和达旦形容路飞的只言片语，然后又把老头子的脸在幻想中揉来改去。
最后改成了一个盯着卡普脸的四岁儿童，艾斯被自己的幻想吓得脸色发青，打了个激灵，忍不住来回搓胳膊，强迫自己在孩子们中扫视了一眼，每一个都平平无奇，看起来和老头子一点也不像，他不确定的说道：“其实我也没见过路飞。”
这样就是不能确定咯？萨波有些烦恼，他摸着下巴陷入了一个思考，光幕外的海贼们也忍不住帮自己的小弟弟艾斯想着法子。
以藏合拢扇子敲一敲掌心：“这个还不简单，只要问一问别人不就好了……”他话音还没有落完，光幕里的小艾斯和小萨波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有了，干脆打一架吧，老头子/那位卡普先生的孙子应该很能打才对——”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露出了志同道合的笑容，全然不知道光幕外面有几个白胡子的指挥官被这个脑回路震惊的仰倒在地，
然后又站起来对着光幕里的两人大吼：“这样不对吧！阿喂！”他们的声音自然传不到艾斯和萨波的耳朵里面，两个男孩坏笑着，摩拳擦掌的走向了另外一拨男孩。
那群孩子当中，有好几个已经是十四五岁了，面对来“挑战”他们的七岁小鬼，自然不可能怯场，很快孩子们围成了一个大圈子，形成了一个擂台。
萨波和艾斯估错了普通小孩子的实力，他们觉得自己已经非常放水了，可还是没有到几秒就把对手打得倒在地上哭咧咧了。
地面趴着手下败将，金发和黑发的小男孩并肩站在一起，打量了一圈，才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你们多大了？”
最小的甚至都已经九岁了，比他们大整整两岁，完全不可能有那个叫路飞的孩子，男孩们面带恐惧的看着萨波和艾斯，甚至想要立刻回家找爸爸妈妈来主持公道。
可被比自己小的小鬼打伤这件事情，说出去实在是太丢人，一点都没有男子气概，他们也抽抽鼻子把告状的想法咽回去。
“你们村里最厉害的孩子是谁？”艾斯问道，手下败将中有个高个的棕发男孩抖了抖，然后有些屈辱的举起了手：“是我。”
在被这两个小鬼打倒之前，他的确是风车村的孩子王，艾斯和萨波对视了一眼，有些失望又有些意外——卡普的亲孙子竟然不是最厉害的那个？
也是这个时候，萨波才反应过来，蹲下用水管戳了戳另外一个雀斑男孩问道：“喂，你们这里有没有叫路飞的人啊？”
光幕外的白胡子海贼几乎是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才好，有嘴的话，这两个小鬼早干嘛去了！
光幕里的雀斑男孩，哭哭啼啼抽噎着，看到萨波的水管他就条件反射的感觉很可怕，他想了想才说：“路…路飞…那个奇怪的小孩子吗？”
奇怪的小孩子？另外一个更大一点的小孩的手捏成拳头，想到了平日里路飞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路边，羡慕地看其他人玩的样子。
那个奇怪的，又笨又爱傻笑的小孩子，这两个人是来找他的嘛？为什么来找路飞呢？
他正想着，一看见艾斯冷冰冰的目光就吓得说了实话：“他村子左边的独栋小屋里，是卡普先生的家……”
他吞了一口唾沫，虽然村子里的孩子们都不喜欢带着路飞一起玩，那孩子实在是太闹腾了，而且又是卡普先生的孙子，村里的大人都很照顾路飞，这让大部分小孩有些吃醋。
他们无意识的孤立路飞，装作看不见路飞，不带他玩，甚至在他主动找过来的时候，背过身去围成一圈说话，把路飞当成一个小透明人。
有时候被路飞缠的烦了，甚至会骂他，朝他丢石子，推搡他想把他赶走，这群孩子中，每个人都知道路飞很孤独，但他们平时都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
毕竟“我不喜欢路飞，我们只跟我喜欢的人玩”这是个非常合理的逻辑：“你们是路飞那家伙找来帮他报仇的嘛？”
不知道为什么当孩子们回忆起自己怎么对路飞的时候，他们下意识的以为这两个人是来替路飞报仇的。
大概是因为这，艾斯和萨波看起来和路飞一样奇怪，光幕外的马尔科耸了耸肩，听完了那群人自我剖析反省一样说出来的，平时怎么孤立欺负路飞的事情，毫不意外的说道：“孩子们的邪恶向来是最直接的。”
光幕里的萨波和艾斯自然也是没有想到，他们还以为卡普的亲孙子会过得好一点呢——，不知道为什么，艾斯没有否认自己不是替路飞报仇的，而是用水管啪的一声打在了地面：“别废话了，他现在哪个方向？”
男孩抱着头，瑟瑟发抖的说着：“别，别动手，那家伙一般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玩，如果不在家里的话，就在玛琪诺家的派对酒吧！”
说完之后，孩子们也不敢抬头，而萨波和艾斯已经往他们指出来的方向跑了，风刮在了艾斯的脸上，他想到刚刚那群孩子们的模样，又想到了自己在边镇遇到的渣滓们，其实只是孤立和丢石头这种事情，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是艾斯就是有些不爽，他自言自语的说：“明明是老头子的亲孙子，竟然会这么没有出息吗？”
萨波和艾斯很快来到了卡普曾经的家，也是路飞如今独居的家，因为卡普的工作性质，大部分时间，路飞会一个人呆在这里。
萨奇几乎是要疯了，他觉得那个老海军脑袋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他不应该养育这些孩子，到底怎么回事！？艾斯的弟弟和艾斯到底怎么长这么大的！”
没有人回答萨奇的咆哮，虽然他们或多或少都赞同和好奇，光幕里小艾斯和萨波爬上了墙头默契的翻了进去，偷偷观望着院子里的场景。
院子里还是看得出来有小孩子生活过的痕迹，比如那个绑在树枝上的儿童沙袋，不管颜色多么鲜艳，那始终是一个沙袋，艾斯走过去用拳头轻轻的碰了它一下，很沉，也很结实。
萨波注意的是地上散乱的军舰模型，还有海贼船模型，那些模型很旧了，军舰模型上似乎还被小孩子用蜡笔画了不规则的图案——路飞的灵魂画手体质是从幼崽时期就体现的，如果他不说，谁也看不出来是画的卡普军舰上的狗头。
“看来他过得也不算差，”屋子里除了孩子的痕迹之外，没有其他大人的痕迹，萨波几乎能想象到，路飞一个人在这个院子里玩模型的样子，不过这个环境的确比他和艾斯住的环境要好一些，那个小家伙此时并不在家里。“我们要去找那个什么派对酒吧吗？”
虽然很喜欢地上的模型，但是萨波摆弄一下又给放回了原位，拍拍手询问艾斯，艾斯点了点头，他原本有些纠结要不要看一看屋里，他有点想知道路飞住在什么样的地方，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脑海里说，没必要好奇。
刚好萨波这么问了，他也就有很恰当的理由压下那点遗憾转身离开了，派对酒吧并不难找，这个时间段刚好有很多男人结束工作要去喝一杯。
萨波和艾斯很轻松的就来到了酒吧门前，木门被男人们推开又关上，迎客铃的铃声清脆，萨波和艾斯对视一眼，正准备溜进去，然后就听见了一个稚嫩的童音。
在酒吧里能听见小孩子的声音本来就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他们的动作停下来，转而去了窗户偷偷往里瞧。
路飞太矮小了，被大人遮掩住，从窗户看进去，只能看见一条肉乎乎的小胳膊挥舞，上面缠着绷带：“玛琪诺，我帮你送过去给客人吧！！”
另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萨波和艾斯注意到一个纤瘦的身影，那个被叫做玛琪诺的女人说道：“真的吗？路飞你太棒了，为了感谢你帮忙，一会儿我请你吃蛋糕——”
“万岁！太棒了！谢谢玛琪诺！！”男孩的欢呼几乎是立马就响起来，然后跪在板凳上伸长手去拿酒瓶子。
屋子里还有其他男人的笑声：“噢，路飞已经可以拿这么重的东西啦，真了不起！”类似这样的表扬声响起来。
萨波和艾斯对视一眼，萨波甚至还退了两步，去看了看招牌上的字儿：“派对酒吧”，的确是一个酒吧没错，可这个酒吧，和他们印象中的酒吧完全不一样。
男孩似乎抱着酒瓶子在酒吧里跑来跑去，因为他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引起大人们的笑声。光幕外，白胡子们看着艾斯的表情，艾斯的目光有些疑惑也有不解，还带着看不懂的情绪。
等路飞把酒送过去之后，他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我前两天卖鱼的大叔说，爷爷回来了，可是我没有看到他，一定是大叔搞错了吧。”
卡普中将的船谁也不会认错，其他人不知道卡普去干嘛了，只能左右说话转移了路飞的注意力，但是艾斯和萨波知道。
那个老头子……艾斯不自觉的又握紧了拳头，心里的疑惑更多了起来：“那个老头子回来之后，没有去看他的亲孙子，先来看我了吗？为什么？”
心里的情绪很复杂，就在他要陷入牛角尖的时候，萨波拍了他一下：“喂，艾斯，你还要进去看看吗？”
艾斯听到路飞在酒吧里稚嫩的声音，他这个时候甚至莫名不敢回头，他没有看见路飞长什么样子，这简直和原计划背道相驰了，可他现在就是——
艾斯听见自己说道：“不用了，我们回去吧，一个小孩子而已，就算长大成为了海军，也一定赢不了我们，你说是吧，萨波。”
萨波虽然不明白好朋友为什么不想去见一见那个叫路飞的家伙了，但他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扬起下巴，非常自信的答道：“当然了，未来可没有谁能打得过我们两个，我们两个一定会是最强的海贼！”
至于路飞？萨波在离开前回头望了一下派对酒吧，他有种直觉，这个一直出现在艾斯话语里的男孩，总有一天会和他们两个再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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